而且全是手写的。聂满枝由衷的佩服。她提着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时,突然看到桌子上剩下了不少剩饭剩菜,应该是在食堂打包回来的,但看着也没说几口。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聂满枝突然开口对周景棠说:“周老师,等下我会自己做晚饭,您要不要一起吃点?”周景棠愣了愣,看着聂满枝眼里闪过一丝意外。聂满枝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,但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能又收回。“今天您帮我把东西提了回来,就当时报答你,等下我还去问下林一凡同志,请他也一起过来。”...
聂满枝听了他的话,还是有些惊讶的。她以为他会来质问她为什么突然走了,为什么突然不想结婚了?却不等他自己就已经把理由说出来了。不过来到西北这些天,她看到研究所里每个人都全力以赴的为国家的科技事业废寝忘食。尤其是看到周景棠那为国家可以献出一切的坚持。她更加觉得自己的这点小情小爱根本不算什么。于是她对程雁南说:“我已经不在意了,现在我只想做好自己研究所的工作,凭自己所学报效国家。”...
表面上毫不在乎,心底却暗暗在骂,蠢货!“晚姐姐,那你的婚约……”“茵茵,我决定嫁给他了,其实傅辞烨人还不错的。”许星晚擦了擦眼泪。卢茵茵脸色怔了怔,不动声色地握紧了拳头。她长叹了一口气,伪善地说道,“晚姐姐,你可要想清楚啊。”“傅辞烨那个人……”许星晚打断了她的话,无法就是些诋毁的话,“茵茵,我会考虑的,我有点累了,我想休息。”“行,晚姐姐,那我先走了。”...
两个人走后,空气突然安静。许星晚不知道说什么,傅辞烨也有些手足无措。感受着男人有些紧绷的身体,许星晚笑出了声,他怎么反应这么慢,都靠了他许久现在才开始感觉紧张。男人有些疑惑,不知道她突然在笑什么。下一秒就感觉到胸口处被人一下一下地戳着,顺着视线看去,是她的小手。“喂,你会不会有点太搞笑了?”许星晚尽力地憋住不让自己笑出声,可他真的太好笑了,怎么能这样呆萌。...
哪怕她是再一次骗他,他也希望这个谎言能编织得久一些。一直就想这样抱着她,感觉这样他才属于自己。“这一次不会说慌,真的。”许星晚红着眼睛轻声细语的说道。“阿辞,我可以提一个要求吗?”呵,果然,这才是真正的目的吗?傅辞烨自嘲的勾了勾嘴角,眼里浮现一丝脆弱,“什么?”却依旧耐着性子。“你以后能不能不要那么凶?不要把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都隐藏起来,好不好?至少对我不要隐藏,好吗?不要把什么都憋在心了,至少对我敞开心扉。”...
看着母亲递过来的水杯,许星晚摇了摇头,她不想喝水。“妈,我想抱抱你。”声音带了微微的哭腔,许星晚坐起来,就想抱住母亲。许母连忙扶住她的手,“小心点,小心伤口。”突然,病房门,被推开。男人一身黑色西装,黑色的碎发错落有致,隐隐的冷漠从精致的五官透露出来。“叔叔阿姨,我来看看星晚。”...
那一扇门也从来不是救赎。门外面,许星晚自然地挽住男人的胳膊,“阿辞,你是不是特别担心我啊?”傅辞烨没有回应。许星晚只好换个话题。“阿辞,我们有一个很好听的cp名,你知道吗?叫星辞cp,是不是很好听。”星辞……是两个人名字的组合吗?可她“又想闹什么?”傅辞烨轻声问她,他不敢再想下去了,一切的失望都来与期待。许星晚皱了皱眉头,伸手在他的脸上戳了戳,“阿辞,我没有在闹,我想好好和你在一起。”...
从她回家那天开始,她就派人监视这两个人的行踪。对于闵昊的行踪,她有一定的把握。随后,许星晚拨通了一个电话。好戏要开始了!熙予酒店。某间房里,一场不可描述的暧昧正在上演。男人女人服饰随意地掉落着地上,大到外套衣裙,小到贴身衣物……房间里弥漫着腥咸的气味。“唔~”男人急切地吻上女人的红唇,手不停地在女人身上游走。“茵茵你真美……”...
亭渊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,就这么被打上了名草有主的印子。这些琐事,穹傲一概不知,他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寻找花绵上。寻遍六界,一个角落都不放过,终于找到了一点有着花绵气息的残缺魂魄。穹傲看着手心的点点微光,眸色是从未有过的炙热。同时也一阵后怕,脊背浸透冷汗。若是再晚一点,花绵就会彻底魂消天地间。那时候天帝就派人找过,都以为花绵已经魂飞魄散,毕竟她只是普通的魔女。...
若是我能早点将穗浮救醒,该多好。绕了一大圈,你得到了梦寐以求的感情,我们都失去了你……穹傲将穗浮“赶”走,再三保证自己不会做傻事。当他诚实面对自己的感情,反而变得惜命起来。若是死了,花绵活过来,也是遗憾。他要找到两全其美的,能复活花绵的法子。穹傲思来想去,目前能想到的就是从诛仙台入手。他寻着花绵的气息,满世界的找寻着,想着总能找到些什么。...
不知道妹妹跟花绵还有来往吗?可令他没想到的是,穗浮不在了,她在禾黛假意的洗脑和怂恿下,自己跳下诛仙台,这次是尸骨无存。穹傲捂着头低吼一声,出了天门去找花绵,祈求一丝安慰。只要她还活着,自己回来得就还有价值。打听到的却是花绵愧疚穗浮的自杀,浑浑噩噩想找回她的尸身,被狼妖给残害……一个微小的改变带来的是比之前更悲惨的后果。穹傲怔怔的,痛得傻了。...
花淼却是不屑的嗤笑,除非能让姐姐复活,他可以吗?暗室。穹傲薄唇冷冽,面不改色取出仅有的三滴心头血其中两滴,本就不算好容色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。眼里闪着不自知的疯狂眸光,毫不迟疑将血投入跟之前的时光法阵有些像,但更为精密复杂的法阵阵眼里。倏地阵眼所在的位置扭曲了起来,渐渐出现一个旋涡……凌霄宝殿的书房里,闭目养神的天帝陡然睁眼,划过一丝惊骇,瞬间就出现在殿外。...
穗浮忽的说道:“她死了也是解脱,她不配。所以我改变主意了。”禾黛一惊,知道这个“改变”会让自己更惨,心一横就拼尽力气想自己坠下去,一了百了。亭渊眼疾手快地阻止,问:“什么?”“你说,六界最让人生不如死的地方是哪里?”就这样,禾黛被丢去了炼狱般的蛮荒之地。那里是圈禁六界罪大恶极之人的牢狱,说是牢狱但对方却很大,人员复杂,环境极其恶劣。白日烈阳高照,日光滚烫得发白,晒一会儿就会灼伤,夜里急剧降温,寒风如刀,大雪纷飞。...
穗浮愤恨的磨牙,无奈词穷,也骂不出更多的话。禾黛心下一个咯噔,强装镇定,瞬间酝酿好委屈看向穹傲。哪知穗浮不按常理出牌,又是几耳光,把她给打懵了。“别演了,跳梁小丑!你做的那些好事,我们全都知道了……”禾黛目露惊骇,下意识看向穹傲,他沉沉看死物的眼神令人忍不住瑟缩。穹傲不是不知道禾黛的心思,可笑他自诩清明,偏偏识人不清,为了“方便”,利用她刺激花绵。...
她如实开口,却让夏吾红了耳尖。他掩饰似的摸了摸鼻子,站直身子,移开目光道:“你收拾一下,我带你去吃饭。”江茉希见他从游刃有余的模样一下变成羞涩的模样,不由得轻笑一声,下意识举起了手中的相机。取景框将人物框在格子线中,像是摒去了一切杂音,世界只剩夏吾和身后云霞。她叫了一声:“夏吾!”又趁着他扭头看回来的时候快速按下快门。相机定格。画面里火红的云霞铺满天,正中的藏袍男人不经意瞥向镜头,眼眸深邃而温柔。...
“走吧,我带你去宿舍。”夏吾自然地拿着她的行李,带她在驻地医院里穿行。边走边介绍:“这里是住院部,这里是门诊部,你的宿舍在后面这栋楼。”“领导这几天在城里开会,报道先不急。你可以休息两天,之后会有人带你熟悉岗位。”夏吾解释得有条不紊,显然对医院十分了解。江茉希点点头,看着他游刃有余的模样好奇:“你也是医院的干事吗,怎么会这么熟悉?”夏吾轻笑了一声,好看的桃花眼眯起,露出狡黠如狐狸的光。...
正准备打电话联系来接她的人,却发现手机不知何时没电关了机。“真是不巧……”9她摇了摇头,将手机放进兜里,看着站外等候的人群。江茉希依稀记得,领导曾说过,阿里的路况艰险,代步车都是悍马。这个特征在的话,应该比较好找一些吧……她停下脚步一抬头,就看见了她要找的人。无他,那辆悍马实在太显眼了。在一众出租车和小轿车中,黑色悍马像是黑帮老大,生生比别人高一个头。...
“江茉希呢?”次仁达瓦没回答,直接提问。却见同事蹙了蹙眉头:“江茉希去阿里了,下午走的……你不知道吗?”这话仿佛晴天霹雳,次仁达瓦心中一震,素来冰霜的脸上显出一丝震惊。他强压着翻涌的心绪,低声问道: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“不回来了。”次仁达瓦的心随着她的话沉入谷底——“她自请调去阿里当驻地医生,以后都不回来了。”...
也只能是压在心底了。仪式结束,众人散去。江茉希下意识走向不远处的次仁达瓦,却见格桑红着眼眶先一步走到他的身边。她立刻顿住了脚步。格桑神情低落,不知道说了些什么,就见次仁达瓦抬起手,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。他似乎在无声轻叹,眼里却带着一丝心疼。江茉希的心霎时痛到无以复加。看着几乎要依偎在一起的两道身影,心中沉闷地好像压了万钧重石。...
……接下来的几天,江茉希都在进行工作交接和收拾行李。转眼,距离启程去阿里只剩下两天了。在林芝两年,她的东西还是一个行李箱就能装下。和次仁达瓦有关的东西,也都被她强忍着心痛清理出来丢掉了。只有一样……江茉希看向墙上,那副已经完成却还没来得及开光的唐卡,眼神一黯。这幅唐卡,她画了整整一年。本想亲手送给次仁达瓦,再认真地向他告白。...
好像不叫他,夏吾就要被风吹走,或融在深黑夜色中。夏吾闻声回眸,看见她,又勾起唇角,那双桃花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温柔模样。江茉希的心这才稍稍安定。“怎么,白天睡太多了,晚上睡不着吗?”夏吾走到她面前,微微侧了身子为她挡风,问道。江茉希注意到他的动作,心中一暖,不由得开玩笑。“是啊,你怎么还不睡?要是疲劳驾驶,我可不敢坐你的车。”夏吾闻言笑意更深:“知道了,这就回去睡,不会让我们林医生担心的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