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中满是心痛，他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木头枪的缺口，仿佛在抚摸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。“今天的事，很抱歉。”“它不是破枪，它是我做给喜欢人的东西。”蒋夜华的声音低沉沙哑，破碎感十足。听到喜欢两个字的时候。杨楚笙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刺。“既然是做给喜欢的人东西，那蒋队下次不要再认错了人了，不然会显得你的感情很廉价。”听出杨楚笙话里的嘲弄，蒋夜华微微垂着眼帘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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杨楚笙身体很明显地颤动了一下。
不敢相信这种卑微到极致的语气是从蒋夜华口中说出的。
她沉默着。
蒋夜华没有听到她的声音，还在断断续续的呢喃着。
“蒋夜华，你喝醉了，早点回家吧。”
杨楚笙的声音清清淡淡。
说完，就打算关掉房门。
见状，蒋夜华脸上闪过一丝急色，上前一步抵住门，进了屋。
“你干什么！”杨楚笙语气也不好了起来。
蒋夜华喝的有点多，身形有点踉跄。
他动作缓慢的从口袋里拿出一把木枪，小心翼翼地拿出来。
“楚笙……我曾说过要保护你一辈子的，对不起，我没做到……”
看到那把被她珍藏多年的木枪时，杨楚笙眸子蓦地放大。
她不是扔掉了吗？
怎么会在蒋夜华那里？
蒋夜华身形颤抖，递过去：“楚笙，对不起……”
低沉迷醉的声音让杨楚笙的思绪回神。
看着那把木枪，杨楚笙仿佛不受控制地猛地挥开。
那把承载着回忆的木枪，重重地掉在地上，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还缺失了一个角。
就如同他们的感情一样，破碎不堪。
蒋夜华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一下，连忙蹲下身去捡。
杨楚笙转过身，不再看。
忽然听到身后一声倒地的声音，连忙转过身去，只见蒋夜华醉倒在地上，手中紧紧攥着那把木枪。
杨楚笙：“……”
蒋夜华是在两个小时后醒来的。
太阳穴处传来阵阵刺痛，他看着客厅陌生的装扮，还在回想晕倒前的记忆。
“蒋队，醒了？”杨楚笙端着醒酒汤过来。
看见杨楚笙的瞬间，蒋夜华眸中闪一抹惊喜。
“楚笙……”
“蒋队，我说过，我叫杨楚笙。”杨楚笙冷声。
“你半夜喝醉，拿着一把破枪，对着我喊别人的名字，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？”
听到破枪的时候，蒋夜华心中微刺。
他下意识寻找那把木枪，在看到茶几上的碎了一个角的木头枪的时候。
眼中满是心痛，他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抚摸着木头枪的缺口，仿佛在抚摸着一道无法愈合的伤口。
“今天的事，很抱歉。”
“它不是破枪，它是我做给喜欢人的东西。”蒋夜华的声音低沉沙哑，破碎感十足。
听到喜欢两个字的时候。
杨楚笙的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讽刺。
“既然是做给喜欢的人东西，那蒋队下次不要再认错了人了，不然会显得你的感情很廉价。”
听出杨楚笙话里的嘲弄，蒋夜华微微垂着眼帘，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淡淡的阴影。
他声音低低：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，蒋队，我没有兴趣做别人的替身，也没想和任医生搞雌竟，请你管好自己的私人感情。”
“我跟佳彤不是你想的那样，我跟她订婚是因为……”
蒋夜华声音沾染了几分急色。
“我没兴趣知道你们的关系，你不用和我解释那么多，我要的只是清净。”
蒋夜华喉结滚动，许久，才说一声：“抱歉，我以后不会让任佳彤打扰到你。”
“如果没什么事的话，蒋队请离开吧。”
“好。”
蒋夜华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，缓缓转身向门外走去。
杨楚笙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的背影，直到他消失在夜色中。
她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，曾经那个，自信、骄傲，如同天之骄子，攀不可折的蒋夜华。
竟然也变得落寞，孤寂，坠入了凡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