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琳笑了，又是一巴掌：“你当我是傻子吗？你给盛岱渊打电话想说什么？哭着向他求救吗？男人最吃你这套了，我可不敢让你打电话。”万琳放手，捏起她的下巴端详：“生来就是勾引人的贱样，喜欢装清纯是吧？”季昭昭的头无力地垂下，五脏六腑都在揪着疼，她使不上力气。“我想到个好主意。”万琳抓起她的头发，强迫她抬头：“我给你拍个视频，你对着视频说，好不好？”她的语气像个纯真的孩子，给季昭昭理顺头发：“你就说，盛岱渊，我接近你都是为了钱，我一点也不喜欢你，每一次靠近你都觉得恶心，如果你没有盛家这层身份，我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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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盛岱渊没听出贺启辰话里的深意，碾灭烟，准备带着季昭昭回去。
　　季昭昭面前的东西都没怎么动，她不想浪费，用银勺舀了一小口，突然捂着嘴跑出去，都没来得及和盛岱渊说一声。
　　短发女孩看到盛岱渊过来，主动说：“她不太舒服，去厕所了。”
　　盛岱渊点点头：“谢谢。”
　　短发女孩脸一红：“不、不客气。”
　　盛岱渊走后，旁边的女孩拿肩膀挤她调笑道：“刚才不是还财迷心窍，现在怎么脸红了？”
　　短发女孩理直气壮：“你对上这张脸不脸红？我跟那金主，为了钱把审美都抛弃了，好不容易能看一张这么帅的脸，怎么能不心动？”
　　万琳的同伴看到季昭昭去了厕所，给她发去消息。
　　不一会儿，三三两两都出去了。
　　季昭昭中午就没吃饭，晚上被周景川一闹本就觉得不舒服，万琳又让她心口发堵，刚吃了两口甜品就觉得胃里开始翻腾。
　　她趴在最里面的水池边，手压着胃怎么也吐不出来。
　　洗手池旁边有漱口水，她拿了一袋漱口，打开水龙头，清水泼在脸上，感觉舒服了点，她轻轻叹气。
　　忍不住想，万琳说得是不是真的，小叔叔也对她那么好吗？
　　算了，今晚的时光本就是偷来的，能再见到盛岱渊已经很好了，现在好不容易和他亲近一些，她应该知足。
　　她问自己。
　　季昭昭，这不是你梦想的吗。为什么还想要更多？
　　还是太贪心了。
　　如果盛岱渊知道了她的心意，肯定会觉得她很恶心。
　　季昭昭抽一张面巾纸，按在脸上，遮住她的悲戚。
　　突然，肩膀被用力一推，季昭昭踉跄跌倒在地，她的膝盖磕在大理石砖上，痛感强烈。
　　还没抬头，重重的一掌就扇过她的脸，她生生被打得偏过头，险些换不过气来。
　　季昭昭大脑嗡鸣，耳朵出现鸣响，费力地睁眼，看到了万琳得意的笑脸，她身后跟着五六个人，都是刚才包间里的人。
　　刚才对她动手的是一个男人，此刻收起手听万琳的指示。
　　万琳笑着：“我说了吧，我的耐心不足，你非要挑战我的耐心，在那么多人面前使狐媚子招数勾引岱渊，贱不贱啊？”
　　她身后跟着的人随她的话发出几声嘲笑。
　　季昭昭刚后退两步tຊ，后背就贴到冰冷的墙壁。
　　万琳拍手：“还想退到哪儿去？想跟岱渊求救啊，你看他知不知道你在哪儿。”
　　季昭昭头脑已然混沌，她大声呼救：“救命！救我……”
　　刚发一声就被万琳掐住脸，她勾唇：“我还是喜欢你刚刚不说话的样子，感觉怎么样？”她说完右手狠狠扇了过去，季昭昭被她掐着脸仰起头，眼前一会儿发黑一会儿又闪出亮光，她用力闭眼。
　　“别打太狠。”有人不安地看门口，担心问：“盛岱渊发现怎么办？”
　　万琳无所谓道：“等等就说她偷了我的东西，这有什么的，难道盛岱渊会因为一个女人和咱们生气吗？”
　　“可盛岱渊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……”
　　万琳沉浸在复仇的快感中，不耐道：“你到底做不做？还想不想和我们家合作了？再多说一句我就让我爸取消你们公司的资格。”
　　说话的人公司出了问题，正指望着和万世通讯合作渡过难关，听了这话不敢多说什么了。
　　季昭昭头脑发昏，一时间撑不住身体，狼狈不堪。
　　万琳狞笑：“来，和我道歉，一个对不起可以少挨一巴掌哦。”
　　季昭昭还是不说话，微弱的痛哼都消失了。
　　万琳又是一个巴掌。
　　季昭昭几近呕吐，她咳了两声又被按在地上。
　　她恍惚间觉得欺凌她的人是盛如瑾，“对不起”三个字下意识就要脱口，可万琳的声音又拉回她的神志。
　　万琳：“还不说是吧？有骨气，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你现在就给岱渊打电话，说你再也不会纠缠他了。”她的语气突然变得很温柔：“只要你说了，我就让人送你回家，再给你一笔钱，好不好？”
　　季昭昭眼神一闪：“好，好，我现在就和他说。”
　　万琳笑了，又是一巴掌：“你当我是傻子吗？你给盛岱渊打电话想说什么？哭着向他求救吗？男人最吃你这套了，我可不敢让你打电话。”
　　万琳放手，捏起她的下巴端详：“生来就是勾引人的贱样，喜欢装清纯是吧？”
　　季昭昭的头无力地垂下，五脏六腑都在揪着疼，她使不上力气。
　　“我想到个好主意。”万琳抓起她的头发，强迫她抬头：“我给你拍个视频，你对着视频说，好不好？”
　　她的语气像个纯真的孩子，给季昭昭理顺头发：“你就说，盛岱渊，我接近你都是为了钱，我一点也不喜欢你，每一次靠近你都觉得恶心，如果你没有盛家这层身份，我不会和你在一起。”
　　万琳让人打开手机，点击录制。
　　鲜血缓缓从嘴角流下，季昭昭咬着牙，嘴唇颤抖：“不要，我不要！”她趁着万琳注意力分散，努力爬起来向外跑，大声喊：“救命！”
　　没两步就被人团团围着，他们讥笑，你一下我一下的推搡着季昭昭，头皮剧烈的疼痛袭来，她被扯着头发摔到墙角。
　　万琳表情阴狠：“我可是给过你机会，你不珍惜。”
　　她眼神一狠，命令道：“给她点教训，让她听话。”
　　动手的男人是她的保镖，闻言就要动手。
　　季昭昭瑟缩，表情惊恐万分。
　　她的反应取悦了万琳，她满意地笑了，叫停保镖。
　　她蹲下：“现在可以录了吗？需不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。”
　　季昭昭嘴唇微张，气喘声无法控制。
　　万琳打开手机，威胁：“这是最后一次了，如果做不到，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　　录制声开启，季昭昭看着黑漆漆的镜头，她想，就这样吧，这是对她妄想的惩罚，她不该对盛岱渊生出妄念。
　　她无力开口：“盛岱渊…”
　　盛岱渊三个字一出口，她像是被烫到，眼圈红了，控制不住说：“我，我喜欢你，每一次靠近你，我都觉得很幸福，我真的，很喜欢很喜欢你……”
　　万琳怒极关闭录制，尖声道：“给我打！她如果有一块皮是好的，你就等着被炒吧！”
　　动手的男人是她的保镖，闻言重拳立刻打到季昭昭的小腹。
　　季昭昭感觉五脏六腑都被这拳打得移位，她悲咽着躲，再无更多力气发出痛呼。